题记:
夜正是诗人灵魂漫步的时候,但别走的太晚——写于国家公祭日第二天凌晨一点。
我在笑脸面具下面无表情,
胸前的心脏早已空洞;
惨白的光照过我,没有双手,
背后,我的影子却在发狂地乱舞。
我想呐喊,拼命地呐喊!
但我的嗓子却是空管;
我想要迈动无力的双腿,
但连着我的木偶线丝毫不会动弹。
请别触碰我,
我是寂人,危险!
请别看着我,
我是寂人,可悲!
但,
如果可以,
请携带好我以前的照片,
无论何时何地,
它会给你最真挚的微笑。
胸前的心脏早已空洞;
惨白的光照过我,没有双手,
背后,我的影子却在发狂地乱舞。
我想呐喊,拼命地呐喊!
但我的嗓子却是空管;
我想要迈动无力的双腿,
但连着我的木偶线丝毫不会动弹。
请别触碰我,
我是寂人,危险!
请别看着我,
我是寂人,可悲!
但,
如果可以,
请携带好我以前的照片,
无论何时何地,
它会给你最真挚的微笑。
注释:
人们已经习惯麻木的笑容,但内心却总是空虚与孤寂。生活的压力有时如刺目的灯光,使我们束手束脚,留下癫狂的阴暗面藏在背后。
有的时候我们想要反抗,想要呐喊述说,但却没有回应的人,只是像对着大得都没有回音的石洞说话。有的时候总算想要重振旗鼓,但在社会上的羁绊却如木偶线,只是束缚着我们。
希望你们不要被颓丧负能量感染,让我保持好自尊就好。
但无论如何,我希望你们带着自己的,或是初心,或是梦想,以及我的祝福,一直保持最生活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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