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哈切,
眩晕了一朵空气,
像一只铁鸟,
它们都停留在了那里。
方向是某种颜色,
戛然而止,
又从高空俯冲而下,
重重落下,又蜻蜓点水。
窗外来往的路人,
打不开仲夏的一朵花,
车子也是,
整整齐齐地闷死阴云。
我们在某个转折里,
可以忘却所有。
躺在小区的猝死者,
掉了舌头的牙齿。
有个视角在听,
或许没人可以发现,
对,看呐,
中年人沉默的脸。
很多语言,
是躲在石头下的螃蟹;
而懈怠的热情,
正如遍布的黑蝇。
走向前慢慢打量,
像乡间小路的成熟,
哎,对,那是一种遗忘。
很久以前的雏鹰,
在二胡声巨大的嘴里。
注释:
写的是遗忘,死者是一种被忘记的遥远记忆的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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