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好久没见这种雨了,果断,迅捷,干脆,潇洒。颇似子美笔下的公孙大娘舞剑: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移步栏杆,看这满天,不得的有些心中拧紧,胸口发闷,非要大吼一声才能得解。但人是个奇怪的规则生物,将束缚自身,克制本性作为优于众人的标准。于是,人稳重了,笑容更加多了,与人交流变得温和。这就叫成长。我没喊,没敢在这场春夏之交的战场上发出自己的心声。“男儿何不带吴勾,收取关山五十州”那是独属于少年人的张狂与浪漫。当从我口中再度颂出时,有的只是做作和痴傻。或许稼轩的那句“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才更符合吧。梦醒了,不一定会感到悲伤或者愉快,大多数都是一种平静,一种从自我的角度带着超我的思考注视着本我的过程,让人只能去体会,却无法再尝试。
春夜入梦惊雨来,落珠叩问墨香开。
凭栏执手携一缕,点在方寸汇灵台。
凭栏执手携一缕,点在方寸汇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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