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在阳光的边境奔走呼啸,
在夜里长歌,在清晨祈祷。
我不哭不笑,靠夜晚生长,
夏天留在南方。
二
我有一只二十年前的信封。
它印制在我的出生月,
我小它整整两年。
我是空的,干净的,灰色的,
在十八年前。
它是灰色的,干净的,空的,
死掉了二十年。
它会复活吗?它会咒骂吗?它会歌唱吗?
我会死掉吗?我会祝福吗?我会绝望吗?
它的三百万个姐妹如今都消失了吧?
我只有一个。
我和我的影子弟弟又吵架了啊。
可是他离不开我,我甩不掉他。
三
我在白天做梦,梦见自己醒着。
天是白的,云是蓝的,树是红的,花是绿的。
我在天花板上行走,脚底是地面。
我收起翅膀,在黄色桌面上爬行。
那个正在观察我的巨大魔鬼是什么?
他有五只巨大的器官,是裸色的。
每一只都比我的身体还粗。
看呐,一只甲虫死了。一只黑色的甲虫。
我原谅了世界,看见了自己。
你又是谁?
嘿,你会做梦吗?你能做梦吗?你敢做梦吗?
你曾经做过梦吗?你现在还做梦吗?你将来准备做梦吗?
啊,千万别学我,我长梦不醒啊,困守在黎明的黄昏。
我想不出你的脸,记不下你的名。
若不是太过匆匆,就是我们相隔太远。
四
你告诉我墙倒了。
它足足倒了二十三年呐。
我说,你错了。墙不在那儿了。
但它一天都没有塌陷。
过去它大概三米高,现在有足足三十万光年。
嘘,看看天空吧,千万要留心呐。
黑色的翅膀还在盘旋。
她不想离开,也从未远去。
她飞翔着深翻我的田地,
种下一枚枚铁种子,
肥料是我的筋肉,养分是我的血。
她收割生命,可种出的只有死亡。
跑吧,跑吧,离开这里,天就要亮了。
可我脚上连着镣铐,肩上挂着锁链。
黎明前的夜最黑啊,
我向何处去?
我在阳光的边境奔走呼啸,
在夜里长歌,在清晨祈祷。
我不哭不笑,靠夜晚生长,
夏天留在南方。
二
我有一只二十年前的信封。
它印制在我的出生月,
我小它整整两年。
我是空的,干净的,灰色的,
在十八年前。
它是灰色的,干净的,空的,
死掉了二十年。
它会复活吗?它会咒骂吗?它会歌唱吗?
我会死掉吗?我会祝福吗?我会绝望吗?
它的三百万个姐妹如今都消失了吧?
我只有一个。
我和我的影子弟弟又吵架了啊。
可是他离不开我,我甩不掉他。
三
我在白天做梦,梦见自己醒着。
天是白的,云是蓝的,树是红的,花是绿的。
我在天花板上行走,脚底是地面。
我收起翅膀,在黄色桌面上爬行。
那个正在观察我的巨大魔鬼是什么?
他有五只巨大的器官,是裸色的。
每一只都比我的身体还粗。
看呐,一只甲虫死了。一只黑色的甲虫。
我原谅了世界,看见了自己。
你又是谁?
嘿,你会做梦吗?你能做梦吗?你敢做梦吗?
你曾经做过梦吗?你现在还做梦吗?你将来准备做梦吗?
啊,千万别学我,我长梦不醒啊,困守在黎明的黄昏。
我想不出你的脸,记不下你的名。
若不是太过匆匆,就是我们相隔太远。
四
你告诉我墙倒了。
它足足倒了二十三年呐。
我说,你错了。墙不在那儿了。
但它一天都没有塌陷。
过去它大概三米高,现在有足足三十万光年。
嘘,看看天空吧,千万要留心呐。
黑色的翅膀还在盘旋。
她不想离开,也从未远去。
她飞翔着深翻我的田地,
种下一枚枚铁种子,
肥料是我的筋肉,养分是我的血。
她收割生命,可种出的只有死亡。
跑吧,跑吧,离开这里,天就要亮了。
可我脚上连着镣铐,肩上挂着锁链。
黎明前的夜最黑啊,
我向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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