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流水进山
河滩上的细沙越来越少
石头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越来越有棱角
然后有巨石映入眼帘
然后有众多巨石挤满山涧
流水推着它们行走
几千米路程,这些石头
跌跌撞撞走了千万年
走出深山还是免不了粉身碎骨
看着一块石头
挤压在另一块头身上
我隐隐感到,从历史深处
延伸到身体里的疼痛
河滩上的细沙越来越少
石头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越来越有棱角
然后有巨石映入眼帘
然后有众多巨石挤满山涧
流水推着它们行走
几千米路程,这些石头
跌跌撞撞走了千万年
走出深山还是免不了粉身碎骨
看着一块石头
挤压在另一块头身上
我隐隐感到,从历史深处
延伸到身体里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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