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山，很近
只需要一步
却也许，永远也跨不出

两条河，很近
互相能看见
却永远，都不会合流

你给月亮说什么呢
它一直都被摆在尸祝的位置上
接受你们的颂词

月亮说话了
你们把见证的职责交给我
我的托盘里全都是冰冷的茧

冷
从背后袭来
我牙关紧咬

有一种倒下
是不敢
那种开了闸的汹涌

时间
那种傲视的豪迈
有些点，它得打旋

碾
是一种畅快
有时候，得跳一下

我喜欢那些很丑很丑的植物
包括动物
它们在时间之外

也在光之外
你很难找到光的边际
看看那些不曾沐浴的点

谁是主题
谁该傲然
谁在夜的深处那么执着地亮着

天意怜幽草
鬼话
是天意忘了它

那么
那么枯萎吗
我讨厌天意

有零、有负数
还有无理数
都是天意之外的孩子

如果，如果我真的是天意的意外
我喜欢另一个名字
我叫无意

两个字
很像
天拐个弯就是无

我就这么来了
你可以不喜欢
却无法抹去

所以，你看那些星星
无论多么规整的图案
总有一颗，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