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
你和别人不一样！
你是五月
你是花朵
你是我，
献给世界的
悲歌。

正如乌云，
正如烈日中熄灭的火炬。
正如乌鸦的悲伤。
还有什么呢？――
成群的死亡？夜的
黑色裙子？老也洗不干净的
面孔！

要挣脱，
就挣脱吧！
能挣脱就挣脱吧！
别藏着掖着了。
记住我的话，
你和别人不一样。
梦中的拉斯维加斯
你赌灵魂
也赌悲
伤。

啊，
你试过
用幻想的眼
泪洗尽我的伤心。
像一只小蝴蝶，
以潮湿的力量去爱
千山万水――
但你知不知道，
人类不肯放弃的世界
已经越来越
小。

201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