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还没有诞生的时候，文学的雏鸟住在山洞里
长矛和梭镖讲述着茹毛饮血的故事
野兽和我们相互被书写
失败就是胜利的晚餐
在绳子上的某一处打结
留在甲骨上的符号如期说是文字
倒不如说是绘画，风和雨都能读出声
可见，艺术走在了文学的前面
有了村庄就不一样了，野兽成了宠物
竹子可以阅读，绢帕也能挤出眼泪
文学开始了多愁善感
再后来，村庄变成了城市
像诗一样整齐排列
冗长的出租车硬是把诗歌改成了散文
堵在路口，逼着你看
一座铁塔更是别出心裁，把小说改编成电视剧
芸芸众生关进了盒子里
有人哭，有人笑
他们的眼前都是甲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