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听小孩的童音
看小孩活蹦乱跳的身影
尤其喜欢和
他的眼晴对视
但我多半忌讳
与成人的眼晴接轨
成人的眼晴太过深邃
我对我心灵窗户的防护
缺乏足够的自信
看成人的眼晴时
就看他的额头,要不
就看他的鼻梁
当然,我可以绕道而行
眼下新冠疫情肆虐之机
有口罩可以抵挡。或者
装着正视
实际却是
视而不见的模样
看小孩活蹦乱跳的身影
尤其喜欢和
他的眼晴对视
但我多半忌讳
与成人的眼晴接轨
成人的眼晴太过深邃
我对我心灵窗户的防护
缺乏足够的自信
看成人的眼晴时
就看他的额头,要不
就看他的鼻梁
当然,我可以绕道而行
眼下新冠疫情肆虐之机
有口罩可以抵挡。或者
装着正视
实际却是
视而不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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