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送给得道的祖国;送给我那年的二十三。
“道可道,非常道”;
道亦道,势难为。
啾啾学鹿鸣,
始作也必简,
其毕也烦复。
揭开我的头颅,
让这游荡的思想,
暴露在烈日下。
我欲提壶革新。
用炽热的铅水浇灌,
蔓延我总是发散的灵魂。
浓浓的铅水,
却是掷地的黄金白银,
攻毒我已渐残废的身躯;
枉费那,
不听召唤的圣人话语,
梦醒弥留的警世故事。
终也分道扬镳。
终也分道扬镳。
同门鬼谷神,断足来相残;
同为新青年,文坛终论战。
古往多乱世,英雄走两旁。
道亦是道!彼之道,吾之道;
彼彼之道,吾吾之道。
乱道丛中,
谁济你徐孺的才俊,
谁下我陈藩的卧榻。
一曲高山流水,
如果不为标榜。
如果不为标榜!
若似缥缈的仙境,
我便乘风归去:
缩为曾经名门的秋水,
以观沧海;
亦张为炅灵双瞳的天地,
沉斧破开。
以永恒的速度,
以永恒的信念,
上善豁然之后,
再难为。
撒落我,
撒落沉入地狱混沌的门。
2011年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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