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时候
码头上已经挤满了人
但是没有遇到一个穿旧军装的
那些排队准备去鱼珠或者新洲的人
也不见义愤填膺的样子
尽管我日行千里地赶来
还是错过了那场招生考试
只有江边那栋黄色外墙的房子开放着两个展览室
任时光穿堂而过
看着那些落锁的教室,知道学生们已经出征多时
只是中山先生面向辽阔江水高举手臂还不曾放下
可惜因山体滑坡我们又错过了一次会面
在水上,倒是看到了几只白色的水鸟
一只歇在一小块飘浮的泡沫板上,随江水飘浮
像一个外交官一样很坦从容地面对渡轮和镜头
那洁白修长的身材看上去又像一个冲浪者站在滑板上面
正等待下一个巨浪的来临时
乘风破浪,或者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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