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是在哪里
我从此都不再跟随
你说你要在岸上过
那我，我就在水里走
一个去往涯南
一个奔向水东
最好是再快些走，活生生
走它个十万八千里路来
这样才最好，到时
你寻不着我
而我也再看不见你
真是个好得发腻的注意！
这日子就该这么过
这么过，却不也无聊……

我们都还年轻
爱情本就相随！
你只管去你的城，而我
我便在这护城水里渡河
一个去往城南
一个奔向水东
绕一个大大的圈子
我要卖点力划呀
哪怕十万八千里的路
哪怕这前途是场地狱
（唉！末了光明）
但我只要方向——
也一定会在天黑之前逢着你
便和我一起，一起为你奉上
那个我早早就交付于你的：
        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