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她对我说：哦，朋友，你原来在我身后。
 她消失在小路的尽头，我眼睁睁看着，看着...

几年后在这条路再见时，已是陌生。

我听到她对我说：哦，朋友，你为何在我身后。

我摇了摇头：不，我只是在赶路。

哦，姑娘，你又为何与我同路？

她说：你先走吧，我要稍作停留。

她站在那里直到日落。我看着她，直到日出。

她说：一夜了。不走么？

我又摇了摇头：走过，几年了。

 

你在等谁？

我不知道。但你瞧，春天了。它知道。
 

坐在台阶上

向下数，二十阶，我坐在二十一阶。

向下摔，二十阶，我摔在泥土里。

仰面朝天，天空是灰色，分不清哪片是云朵。

嗅到泥土里熟悉的气息，匍匐前进
停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墓地。

 

我听到有人邀我喝酒。

干脆点，都倒在土里，我量好，夏天长得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