曽经浩瀚的湖水，说干就干枯了；
例如罗布泊、大野泽、云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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曽经奔腾的河流，流着流着就消失了；
例如济水河、萨拉斯瓦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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曽经好端端的一个人，在人间晃一晃的
说没就没了;如古之颜回、周瑜……
今之朋友大盛、名人李咏，
还有我们知道的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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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的水都流向了何方？
那么多的人也都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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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虚空？
随日月星辰之运转？
如春夏秋冬之交替？
幼少壮老之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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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背后是有种力量？
这力量又来自何方？
我想了很多，总觉得
那么多的水，一定是流到了
某个地方；自古至今的
那么多人，也一定是到哪里去了！

                     2019-01-13于净心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