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诗歌

我与她
一见钟情
她说我是她的爱
我说她是我的命

那年我还是个中学生
她对我说
我们结婚吧
我说
真爱怕什么
等等
等我跳出了农门

象牙塔里的风景
全是我们热恋的身影
每次不小心展露了她初开的情犊
伙伴们都叫我诗人
她又对我说
我们成家吧
我们合二人为一人
我说
别急
等我登上了那座新的山峰

山上还有山啊
人外还有人
我迷失了方向
茫然地攀登
累得想死的时候
总有一双温暖的手抚摩我的心
那是她住在我心里的
爱的灵魂

岁月无情
如今
我只剩下了苍老的声音
我问她：
你，
还愿意嫁给我吗？

她的笑
还是那么迷人：
娶啊，嫁呀
那是年轻人的事情
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我是你：
蹒跚的脚步
斑白的双鬓
满脸的皱纹
还有前面
那座长满荒草的坟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