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我的心,任有孤独的蝉鸣,
我永含,叶落风声,梅雨,时期的踪迹,
我永远羞怯,并且我要,你跟我走,
去水晶瓶里的鱼,灯光遮断的岛,
油油的水里,我要你,发笑,
大笑她的光彩,在夜半水声里恍惚,
花开满地,剩的余脂,我要你涂抹,
在有月,有松,有光的迷醉,
又像火,像焰,像是在枯秃的笔尖——
又停伫。盼望伟大的事实出现,一漫胸前,
她的眼,她的玲珑,奋勇,纠纷——
谁不曾逃脱,蒙雾,山草的凌绕,以及
永似我心底,照耀青黄的火焰!但——
我要惊破,惊破那浅水,你的芦花里无期,
我不觉心悸,更忘却我的仇敌,在——
日梦,昏晨,夜的死睡……
我幻想,我的樵夫,怀抱着梧桐树笑,
笑便发出了光彩,来看弦子的生动,静听,
静听……曾有你伤心的标识——
一风,一月,密密的星远后,我来到,
你的昨晚里那天,快乐跟我的,
空虚,这心在旅舍,廊尽去的宫殿,
想是岸上的耕种,听凭谁软,便——
享有丰富的秋风,在青青月光下拥紧,
太支离,我要,抱得你安眠……
方不至银色的夜,一句话跳出了心底:
“在这儿呦,恋你的心切”,依旧为我说道——
希望般延长,我们的躯体,恰似温柔的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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