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第一部《愤怒》第四章〈正邪对峙〉

魔鬼：
看你们言语多像正人君子，
看你们的穿戴——多像是个了不起的伟人。
可谁知，披着华丽、直线熨烫的外衣，
干着见不得人的丑恶勾当。
玩忽职守、结党营私、
凌辱忠良、欺压百姓，
巧立名目，以势骗诓，无所不为。
利用种种巧妙的手段或伪装，
肆意歪曲事实，掠取民权国利。
恣睢玷污颗颗圣洁的心脏！
真乃新社会二十世纪八十年代，
孕育诞生的伪尊贵到无恶不作、
无利不取的集团或黑帮！

剥掉画皮看看你们的脏样，
实乃祸国殃民之魁首。
从头到脚坏水流不尽地淌。
不知耻地把逐而下贱本质自封为尊贵，
不害臊地把默化向恶劣品质自视为贤圣。
在社会上猖狂横行也不嫌臊得慌，
辱党误国害民，没有一点点廉耻观念！

怎么看不到你们的脸，脸呢？
哦，没脸。对了，你们不要脸，
从不要脸，也没有脸！
出门时就戴上仁义礼智信的面具，
给人们留下美好而尊贵的印象。
不对吗？你们可以理论，
可以随便回答你们的花腔。


伪尊贵：
……，……，……！


魔鬼：

我知道你们无话可答。
说什么，说你们自己纵权牟私？
说你们自己衣冠禽兽？
说你们一再仗势刮取民权国利？
说你们——


伪尊贵：

住嘴——！
你魔鬼不要逼人太甚、欺人无底！
要知道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
我们伪尊贵们尽管被你说成败类，
可我们以就是当代的尊贵体系。
我们从上到下，也摆好了较大的阵势，
专门抵御迎击魔鬼联合起的正义之师，
以及你伙同起坏人向我们的全面攻击。

你以为你的魔杖打迸我们脑浆，
戳透我们心脏那么轻易？
错了。要知道，我们的脸皮比城墙都厚；
我们的坏心恶血比强酸还要剋毒——
不但能摧毁你们真理的面貌和容颜，
还能腐蚀掉人世间美德或聪慧。
呵呵，莫忘记你英俊面孔，
是怎样变成这般丑陋之形？

奉劝你快快收起你的伟大勇气，
明智地回到孩提时无知境地。
针对我们上至天堂下至地狱的势力，
你单枪匹马大无畏地迎敌，
决不会轻易大获全胜地走进凯旋门。

想想！你们的势力，
在当今政治法制尚不健全的社会，
是处在怎样的一个地位？
几乎与同我们恶势敌持力均。
诚然，真理法棍终会降伏世间一切邪恶，
那可得要很长很长时间。
直到地球崩溃，再没有人类生存。
不信，我们不免回顾历史——
包公那么执法严明、铁面无私，
也没有铡断盘古以来丑恶的根蒂；
海瑞要除掉我们祖辈，
得先要罢官还那么颤巍巍。
然而，最值得荣耀的，
还得算我们祖先秦桧，
虽说被唾弃千载、遗骂万古，
可当初，那精忠报国的岳飞，
纵使留下来垂青史节的怒发冲冠《满江红》，
却到底是在我们祖先祭恨中归天！
林则徐怎样？气势偌大吧？
还不落了个悲哀大败！

……你，你瞪什么眼？
上次便宜你留下一双虎目。
今天警告你！如若再不听好言劝告，
非得执意孤行——那好，不客气，
暗下让我们爪牙再剜下你的双眼，
而后放给你一条苟延残喘的小命！
直到你永世再也分不清青红皂白。
再剖开你的胸膛取出心脏，
来作为我们吃喝玩乐的下酒菜。

魔鬼：
好好！好好——
多像革命家的演讲。说下去……
再接着高声地说下去——
免得我费口舌向公众宣判你们——
是怎样的何等罪行——你们说啊？
说流氓阿飞干的坏事，
你们干起来无比的内行娴熟。
一身被人崇敬的外衣，
一表使人敬慕的尊容，
贪腐、利诱、骗取、欺诈、淫侮霸占，
样样干起来得心应手，无所不能。
绝妙得很，比流氓还流氓，
从不忌讳什么刑法戒律——
大政方针对你们不起任何作用。

伪尊贵：
是啊！我们大多是金口玉言，
手中有势有权，操政弄权，
一切刑法和戒律是我们的护身符；
我们外观的积极革命理论，
化为掩饰我们行恶多端、贪赃枉法的保护伞。
在众人面前，我们权仗着巧辩的快嘴，
用马列毛泽东的锐利武器，
削尖我们聪明透顶的脑袋，
高举着改革开放的理论旗帜，
假借领袖们的主义和思想，
巩固我们日趋腐败的坚硬政治堡垒。

实不相瞒，
我们在各界各层甚至高层都树有人影。
并且有……

魔鬼：
是啊！假若你们有脸宣杨，
我可以欣然的为你们帮帮腔……
你们之间有老的、有少的……

革命先烈的忠骨——
为你们形形色色败类，
堆砌起今天享乐受用的江山；

英雄们染红国土的血肉——
为你们戏政弄权的痴徒
铸就今天腐朽腐败的特权！


伪尊贵：
是啊！长征、抗日、推翻蒋家王朝，
就是为了今天我们应有的——
享乐受用的身份、地位、和特权！
那不朽的值得荣耀的——
坚固不摧的伟大业绩和功勋，
奠定了我们这一代形似伟人的特色。

我们其中的年轻人，
即趴在老子丰满的奶头上，
疯狂充分地吸吮或咀嚼——
全靠老子的江山，狗仗人势，为虎作伥，
耀武扬威于大众之头上，
一边肆意饱吸血汗，一边喝令扬鞭。
视大众为没有思想的牛马，
一心干绝天地间丑恶事端！
并想称霸称王于天下——照实说，
他们比社会流氓还猖狂。
就如你所说，比流氓更流氓。
敢在光天华日下干绝恬不知耻的勾当！

不过，细想想，如此享乐和受用，
才是真正我党“先天下之忧而忧，
后天下之乐而乐”求之的真谛。
才真真称得起八十年代中国今天特色社会，
特色潮流中的特色产儿所拥有的尊贵！


魔鬼：
呸！你们伪尊贵沾染西方的满身腥臭，
竟想要熏懵华夏民族失节变性？
呵呵，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虽然你们全身扑着高级西洋香粉，
却诱惑到你们近前的只是臭虫苍蝇！
云集在你们香粉掩饰下的块块腐败溃烂腥肉上，
筑巢繁衍孶生新的腐败病毒恶症。

剥开你们的画皮看看，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
崇洋媚外到再不要国家和民族尊严。
无非是耗尽心思、厚颜无耻的
寄生在国体上的低级或高级蛀虫！
彻底的使数亿万华夏同胞深恶痛绝。
恨此生不该与你们同生在一个国度。
然而，无论你们再多么耻心坚挺，
我相信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招展起雄风，
终会摧折你们坚挺着的无耻灵魂；
我相信英明伟大的共产党，
终将结束你们肆无忌惮地卑劣行径！


伪尊贵：
是的，是的……
我们败类的命运迟早迟晚，早早晚晚，
都会是你所说或诅咒的结局。
可我们现在在全国党政军大政
都在摸着石头过河的今天……
在我们有特权势力的时候，
决不会遗留下缺憾——
因为我们看透了改革开放的变幻世态。
早早给子子孙孙开辟出了荣华富贵的路线。
到那一天，纵使五星红旗的光辉
照射出我们的真实嘴脸，
不再有翻风覆云的特权，
可我们人生也不再有什么遗憾，
因为我们充分享受到了常人所不能无耻欢颜！


魔鬼：
……，……。


伪尊贵：
笑话。你少跟我们讲大道理。
我们也是充分并全力的认识了马列和毛泽东！
党政军最高层也不乏我们的英雄。
国民党的初始意义可谓崇高吧？
而后，又是怎样的改变的初衷？
这里，有一个难以测度地篡改问题。

共产党里的陈独秀、王明、至林彪、四人帮，
以及毛泽东、邓小平，再者后人……
有哪一个自己剖开胸膛面向群体？
对了，时间和实践才是验证、检验，
和鉴别一个人的能力大小、
行为真伪的法则准绳和真理。
针对社会历史的发展前景，
每个有头脑的智者都能目测几程。

然而，这里还有一个毛泽东言下的断论：
“我们必须学会全面地看问题，
不但要看到事物的正面，
也要看到它的反面。在一定条件下，
坏的东西可以引出好的结果，
好的东西也可以引出坏的结果。”

魔鬼啊，魔鬼。
听到了吗？至于我们败类
对祖国建设起什么作用？
至于国家的前景如何，怎样发展，
那是要看国家领导人的远见卓识，
以及识辨正反两方面结果的能力！

为此，无论哪个坏蛋或伟人，
都没有自剖胸膛面向大众群体。


魔鬼：
好啊，我佩服的伪尊贵大人！
你明辨是非的道理乃是天经地义。
不过，历史终会做出相应见证的真理。
群体大众也终会认识和辨别红与黑。

奉劝伪尊贵大人，
你们多像是看透世态明辨是非的仁君？
那你们干么不洗掉脏心或手上的污垢和恶臭，
做一个真正的通情达理、光明磊落的智人？
尽做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伪善者。


伪尊贵：
我痛恨的魔鬼先生！
我们知道你想趁这次整党的机会，
削弱我们这支队伍的败坏锐气。
为此，我们改变了一下主意，
把猖狂的政治行为暂且放弃，
转型向经济热潮进军——。
告诉你魔鬼，等待整党的风头过去，
我们还会重振旗鼓，东山再起！
只有重重搅乱政治环境或秩序，
才有我们之类的金钱和地位——。
今天，在你真理的魔杖下折服，
并非说我们无能为力。
古言训：识时务者乃俊杰也。

不过，我们相信终有一天，
腐败恶臭把共产党的忠实信徒熏懵。
落得神志不清，置社会混乱动荡……
让我们各色败类痛快地生活在逍遥中。
再不担心我们的恶劣行为被真理大棍痛击！

魔鬼：
嗯哼！你们没有那个美好的希翼。
还是早早收起行奸作恶的歹心。
承载真理的共产党历史车轮，
终将把你们邪恶败类碾压得粉碎，
永世再不得有行恶多端的机会！

（四章节选待续）付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