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中篇小说《吴川，黄女孩儿》

除了那两节课我还是我
以外说不清我是什么
既然天气不晴朗凉风凉雨无意停下
索性神游去吧——到了芝加哥

看不出整体形象和面貌
两个黄女孩儿断断续续朦胧走近
模样酷似。一个二十一，一个三十三
是严歌苓冒充那个三十三的说事

说三十三的玉手去宠惯一个器官
说二十一的某处宁愿被什么疹传染
被传染的是金山银山堆起来的玉体
去宠惯的是被遗弃的垃圾边缘

让人惊奇是两个黄皮肤乃一母所生
天生人间地相认在虚情假意之间
那是个资本罪孽深重的地方
优越与卑微无时无刻不在交战

不要再天天喊保护地球家园
最需要保护的是人类本真的情感
太多的精明都是臭氧层的深洞
不知女娲躲在哪里不出来补天

2006-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