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阙歌中的升调与藤蔓缠绕着攀援在带着痛楚翻山越岭某种曾经断裂之痛如今又与我共生不能望到它结束于天空的何处细若游丝仍未碎哑的声音在花蔓中延长的循环忽然旁入斜逸的迷踪后来,一些雪花静静地扑朔又覆落我只能说晶莹的疼痛穿透的升调已获救于它神秘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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