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丈的陡峭,壁立千仞,
白色的山岩,如璧立于大地。
苍鹰在腾飞在这空旷的天宇,
大白岩,你不因我而存在。
你的儿女何止九个。
在你的尊容前是宽大的缓坡,
沧海桑田,风吹雨打。
还看得见,
还看得见!那如风暴般的巨变?
也许那时上苍在造人,
金银铜铁。如今,
该是何月与何年。
大大的缓坡点缀着绿树和村庄,
这里沒有大草原有很多的
稻田和土地足够这神山的
子民耕耘和享有……
把目光抬起来向纵深处望去:
缓坡的尽头又有一个娇小的
壁立下面是家乡的小河,
木浪河,它的对岸青山黛黛。
是谁造就,谁来描摹;
多少代人,就有多少代神。
我的山窝,我来唱歌。
无数次从威威乎的山岩下走过,
多少回只敢从侧面仰视。
你是家乡的象征活的纪念碑,
先已进入那弱小的心灵,
抑或是想让我获取振作和安心
做一个旅居的人。
童歌的年代从下面走过,
求学的岁月从下面走过……
为了,为了爱我的山乡
我的父老从下面走过……
大白岩,怎敢为你正史清源,
你是我的神山灵魂的依靠。
且不说祖母讲的故事里:
有一个本家的儿媳威风潇洒,
纵马山下手持长枪和短枪。
走过,走过,成为匪首,
早已香销!
那山涧的清冽泉水,
村寨苗裔的果实爽口,
山中的八月瓜啊,
我曾得到一个,
那是人间的仙果,
一辈子里仅有的朵颐。
推石的西绪福斯,
还有你被啄的普罗米修斯,
谁在听?
你们的呻吟,
你们的焦渴!
我来说吧,我来写吧!
缪斯!
小时的两个儿童挚友,
他们与我都得到这块土地的
滋养和庇护。那时,
他们是山中的云鹊是我的
玩伴、挚友、竞技的对手。
由于运命我在周遭神游和狂放;
他们一个变成了无言,
一个变得癫狂。
我可怜的山乡!
大白岩,你何尝没有看到,
难到只顾长年累月地睥睨
那远方如倩影般的峰峦,
那石化了的心上人?
有你的故事!
或者,因为高耸入云难免
要听仙境福地过往车马的啸声。
如此的威风八面,
该无所不知无所不哓。
就因为这一切,
就因为这大爱。
就因为我的心渐渐地明白,
眼睛不会变得昏花,
女神永远神彩非凡地
驻足和睽视……
我要向人们对你指名道姓:
大白岩,你威武!
你的怀抱你的目视,
你的神威的道上……
如人们沒有冒犯神圣也该
俯视也该眷顾。
你那还很穷困的山民如我的
那两个又痴又癫的挚友,
还有我求索的心!
喝了你山中的泉水,
捕钓了下边深处河湾里的鱼。
曾经带来过很多少男少女!
还有苦涩的恋人……
梦想和追求是从河湾里出发,
一直向东。
在外面闹荡经过的驿站
都是从你的身旁
开始!
不是说笑这是命运真是
神妙!
有些困了,
让山风吹吧!或喜或怒。
大白岩,伴我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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