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说

         文／赵颉

许多证据，都可以指向
一个蔚蓝色的事实
在一系列的创世纪之前
我们是海里的鱼，在旧时光里摇头摆尾
如今的海，只是那时的海的骨架和影子

我们的发上留有漩涡
一般一个，也有两个，最多三个
记录茫然戏水和捕食藻类的故事
我们眼窝里仍储藏海水
皮肤里也编织着成份相同的物质
面部，也称为腮。肺为何躲藏
有关答案都在一块遥远的岩石里

游动，就是在走过几百年
仍然是我们喜爱的生活方式
至于以诗歌和舞蹈求偶，以华丽的文字
心心相欺，那是爬上岸之后的
规矩和游戏。渴望战争，在海水里

如若不信，就看一下自己
无论食物，无论繁衍，无论做梦
我们离不开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