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我白日依旧羞赧
便不会去探究爱之深浅
用一床棉被裹紧一个夜
空虚总是无穷无尽
不论是何张绝世的脸
假若平庸由我骨里
所有写就的诗就该焚毁
并着我的希望一一烧尽
始于微末的霹雳
归于微末的霹雳
假若我有了藤椅和浴缸
就别再从未来找寻我
旁人眼光凝成的我
已沿用上辈人的结论
描述这不可得多的一生
昨夜我终于陷进囹圄
不再过问世界太多问题
天穹的熏黄明月被吃掉
咄咄而明明的自我被吃掉
惯于暗中的世界恢复清净
便不会去探究爱之深浅
用一床棉被裹紧一个夜
空虚总是无穷无尽
不论是何张绝世的脸
假若平庸由我骨里
所有写就的诗就该焚毁
并着我的希望一一烧尽
始于微末的霹雳
归于微末的霹雳
假若我有了藤椅和浴缸
就别再从未来找寻我
旁人眼光凝成的我
已沿用上辈人的结论
描述这不可得多的一生
昨夜我终于陷进囹圄
不再过问世界太多问题
天穹的熏黄明月被吃掉
咄咄而明明的自我被吃掉
惯于暗中的世界恢复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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