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高山之巅,伸开手臂,以鸟的姿势
展翅盘旋。俯瞰,江河大川。
洞察,万物的细致。可我却把握不住,
它们一个个作为活体的个性。猜不透
一只兔子的心机。褐色的皮毛,融入
土的腹地。在阳光下隐匿闪烁。
它的速度,通过这些年的努力,不再去
照顾乌龟的看法。其实,这种没有云的阳光
它并不甚喜欢。只是碍于眼前,一把
青草的引诱。便忽略了高山上的我。
或许,这就是一种,恰巧的宿命。
人们也已习惯,将某种发生,归于
一种较为恰当的理由来一一解释,
自己没有准备好的失误。这,
亦或可以作为一切生灵的通病。
如医此病,苍下,恐无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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