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割断脐带 我在嘶鸣中抖醒 母亲的梦 母亲涨红的脸犹如桃花 把家装成春的画卷 母亲把汗水和泪水掺杂 把泥土的芬芳和村民的乡俗掺杂 把微薄的收入和姊妹几个淘气掺杂 一并倒进岁月的酒缸 酿造,酿造 酿出一缸好酒时 我们已经长大,各自成家 一切仿佛是昨天的童话 品味中母亲已白发苍苍 母亲如酒,甘醇而浓烈 时光飞度病了很久的她悄然而逝 疼痛中我看见母亲闪烁的光芒 在田间,在村口,在屋内...... 母亲不再陪我割地头的麦子 那一同割麦子的情形 已飞到天涯 抖擞精神 牵挂中顿悟 母亲就是麦子啊! 灯盏一样的光芒 把家照亮,把日子照亮 依稀中,我始终雕不出 雕不出最难忘的年华 只有母亲的身影 陪我到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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