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每天便约上老伴去爬大东山。企图在那棵歪脖子枫树下拾回几片记忆的叶子。我空秕的内心打开,盛满久违的鸟鸣满山的树木和荒草,怀揣着四季不同的章节,和宿命。却生活的豁达而从容。或直立、或弯曲,或断裂甚至随地而眠。它们的率性让我羞愧我却不能。尘世的戒律如绳索勒的我一生都在喘气。彼时四野空明,老伴指着两棵相扶而立的老树说: 看,它多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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