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一个饥寒交迫的夜晚
饱腹感会唤醒每一秒春的梦境
她的美丽有着生硬而干涩的印记
她醉得厉害，以呕吐的方式标记归去的路
酒精的淫气占据了她的身体
她却傻傻地笑，嘴角挂着肠胃中涌出的液体

我虽没有被酒精的魔力污染
却仿佛预见了这画面的前前后后
我也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却仿佛是我生命中经历过千万遍的场景
它卷轴样地打开就不再合上
在仿佛是梦的世界中不断展开

台灯下“劣等”的自来水沏出的花茶发出金属的味道
我从镜中那个人眼中读出了无法掩饰的悲伤
四十还是五十？仿佛不断在追问
那双眼睛布满血丝却明亮深邃
光线暗下来，镜中的世界仿佛世界之树的根部

那天海啸从巴拿马运河畔袭来
我在运河畔用泥巴玩着过家家
失手将一个“人”推下河去
而我没有半点惋惜和愧疚——
它打过疫苗，不会因此染上什么毛病
所以我开心地唱起了儿歌——
平安北京，平安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