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破。旧
仿佛母亲的叹息
也有腐朽的味道
她更老了
爱发呆
偶尔打盹――
她都会梦见她住在崭新的大房子里
她在院子里种菜,浇花
养猫养狗
房子还是30年前那三间窄小的房子
夏天漏雨。冬天冒风
布满灰尘
仿佛她日益黯淡的心
夜里,老鼠在屋顶上跳舞
她用手摸摸胸口――
仿佛她在拂心上的灰尘
但她拂不去
后来,她对我说
“等我死了,给我买一口大棺材”
仿佛母亲的叹息
也有腐朽的味道
她更老了
爱发呆
偶尔打盹――
她都会梦见她住在崭新的大房子里
她在院子里种菜,浇花
养猫养狗
房子还是30年前那三间窄小的房子
夏天漏雨。冬天冒风
布满灰尘
仿佛她日益黯淡的心
夜里,老鼠在屋顶上跳舞
她用手摸摸胸口――
仿佛她在拂心上的灰尘
但她拂不去
后来,她对我说
“等我死了,给我买一口大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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