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的海市蜃楼已经陷落,林中云雾搭积木的描绘毫无价值。
世界照旧蒙昧而狂野,我的创造滋养漂石上的青苔。
兵工厂烈焰腾腾,死亡大白天也抓人。
一则隐喻幽禁于山花烂漫的蓓蕾里,说爱的人们用旅游的践踏把她征服。
没有真心实意的我的表白,一支自轻自贱的歌穿过岁月哑巴的头颅。
五月的哑巴
阴雨绵绵,黄昏屋内独度。缺乏诗意的晦涩天空,上帝的画笔模拟植物人的情状。
飞鸟弃巢的日子,萎靡的火焰熏黑航标灯;搁浅的破船被拉帆之手拖回海岸线。
每天,五月从碉堡窗口瞭望可疑的人影,终于内耗,并且深深失望:
想念意味着被日夜欺瞒和鄙视;等待,没有同情没有爱。
而没有曲调的音乐听见谁在吹牛?吹吧,且冷眼观望即将来临的浓密幽暗,慌乱中怎样
撕裂时辰的震怒。
暴烈的太阳
未来的狂热裁判八九点钟云间争议的楼顶,又推举腼腆的夏日,提醒过往的桥墩已经落伍。
夜里,怂恿我与嫦娥的女儿幽会的下半夜的星星,全都不要脸。
马踏炊烟,生死时速。抓紧中年失连客机的碎片作盾牌,我将再次迎击
戏剧化的阿喀琉斯之矛。
穿越贫困山谷徐徐上升的一线天,我将活着吐出一口暴烈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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