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一管初一的檀香,让一缕篆烟,空灵的游曳成一盏禅的境界,一树菩提,一行梵音 ,仿佯在太无之外,不许尘埃。
倾城的冬雨,冥冥汀汀,弹一夜阑珊于指尖,一圈圈荡漾。
更漏走失的深夜,思想纵横交错的奔走,轩窗外,已不是漆黑的夜,彻夜不眠的路灯,透过绣花的窗帘冷冷的抚上我的脸,覆一床寒冷 慢慢包裹无措我。
躲进温暖的蚕丝被中,听呢喃的冷雨,挽着清浅的流年,滴洒出又一季的寒冬时节。簌簌抖落一纸轻薄的寒凉,涓然浅笑。
午夜的渡口,清梦一如既往的失约,寅时的爱恋,枉自痴情的等待,一抹酸楚自少商至尺泽,到天门,停驻在中府细细疼痛,误了招提路,掩了夜清呗,湿了一纸未及谱写的《 一剪梅》。
炫舞在灯影里的不再是洇开在画墙上的水墨,曾经善呜的十八姨,低徊在古韵无存的深夜街头,无处引笙簧。
又见浸染泠水的素影,斑驳在模糊的彼岸,幻舞着似有似无的文字,声声,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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