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家地里的小米熬成粥
把自己养的蜜蜂酿成的蜜
搅在米汤里，灌到奶瓶里
喂他的婴儿——他的妻子奶水不够
他自己种菜：萝卜、白菜、土豆
西红柿、黄瓜
还有黄豆和玉米

别里科夫只信政府的告示和报纸文章
他连报纸都不看
他今天听说某公司获得政府的直销牌照
明天又听说是违法传销
他“呸”一声

他在属于他自己领地的四周种了一圈桐树
他就是这片领地的王
当然
空气都是属于他的
禁止污染

他叫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并不重要
他不像别里科夫不管春夏秋冬穿雨靴带雨伞引人注目
走在大街上
他就是路人甲或者路人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