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掷下的赌资
在时空盘面上押注
空间的赌桌太大
我是微簿的小注
时间的轮盘太急
我是短暂的函数
父母只注意过程
他们不管是赢还是输
因为两头都是寂静
都是黑的空与无
唯有中间的光明
才是一切希望的寄托
我其实是在延续
祖祖辈辈的赌注
依随时空旋转
完成生存的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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