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入冬的黄沙路
瘦得像一根苍劲的肋骨
我日日经过它
竟不舍坐在马背上
马蹄叩过它的脊椎
咽喉,面部和干瘪的嘴唇
它毫不搐动,只是无限的伸展
连两旁的老树都不懂
老树们只管春绿冬瑟
而那条路绝不长出花朵
不知是否
所有的路都如它
不悲不喜,不痒不疼,不热不冷
就只是渡人
而无血无肉的路人啊
一遍一遍的取笑
那条路为取悦他
而留在自己身上的
坑坑洼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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