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在雨雾升起铁塔,
它潮湿漫长的冬季被阴冷覆盖。
多少次阳光穿透昏暗的大街,
泰晤士河畔的英镑将欧洲照亮。
作为欧洲的一部分,欧洲来源它。
这让人放心,
莎仕比亚的伦敦也是伊丽沙白的伦敦。
相同人物的不同伟大,
像不同先躯的相同性格。
丘吉尔的伦敦一去不返。
戴高乐的巴黎依旧闪亮。
凯旋门的香水为凯旋者奉献。
法兰西的鲜花为瓦雷里盛开。
到伦敦去,到巴黎去,
就是到雪莱的呼吸中去,
到兰波的战斗里去。
“冬天过去了, 春天还会远吗?”
女性化的雪莱说出的不是大地的秘密,
那是实话实说,真情互动。
心灵的激情迎合兰波的赞颂:
“黎明的时候,
怀着火热的耐心,
我们将开进光辉的城镇。”
巴黎是这光辉的城镇。
它的街头,古老的建筑,
像一座座珠光宝气的皇宫。
它贯彻时空的灿烂照耀尘世的生活,
我们感叹落日辉煌,
惋惜生不逢时。
到伦敦去,到巴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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