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过来了
站在门的中央
不知该倾向真实的左右
黑!我恐惧的根——
呼吸奋力地从海底向上冲……
白盲?是什么轻易地攫取了我的视觉
陷落的鼻尖费力地插入到
另一片空处 巨大的断裂后 心
还在——跳动? 大脑,还在
——死亡?
天堂 地狱 神灵 恶魔
崇拜以及被崇拜者
猪的鼻子 老鼠的耳朵
蟑螂的矜持
吻吧!热烈的信徒!
裸露的只能追捕风迹的爱恋呀!
进来 出去 一步步沦陷的感官
神经质的毛发接纳了拉下的啜泣
扩散开去的嘲笑对着呆板的镜面
昂首 扯起了诙谐的征服
打开不曾翻阅的书籍
生命高吭的呓语 追随着灵魂的投影
而去
正在播映的肥皂剧令钉实的棺盖
忍俊不禁
我试着跳跃
却因舍弃后的空虚徒劳往返
四肢苍白
罪证被装裱的清晰骇怕
我不敢躲闪的目光——
胆怯——遭金钱粉饰的坑坑洼洼
一个组装完毕的木偶
从皮腺下突然窜出
扼住了
惊恐的眼皮 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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