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拆开最后一封信折痕,
像拆毁我们共有的年轮。
墨迹在雨天慢慢晕开,
像未说完的责备,
又像祝福余温。
我是你屋檐坠落冰凌,
用粉碎演绎完整。
若所有春天拒绝生根,
就让我在倒春寒里,
站成透明的碑文。
咖啡杯沿指纹渐渐冷却,
像无人接听电话忙音。
电梯停在第七层,
不上不下,
像被悬置疑问。
你是迷途信风,
吹散我所有季节凭证。
连月光都开始结冰,
我们却还在,
用沉默相互肢解。
抽屉未开封的止痛药,
渐渐过了保质期。
而我的心啊,
比药片更早溶解在——
你离去的晨光里。
像拆毁我们共有的年轮。
墨迹在雨天慢慢晕开,
像未说完的责备,
又像祝福余温。
我是你屋檐坠落冰凌,
用粉碎演绎完整。
若所有春天拒绝生根,
就让我在倒春寒里,
站成透明的碑文。
咖啡杯沿指纹渐渐冷却,
像无人接听电话忙音。
电梯停在第七层,
不上不下,
像被悬置疑问。
你是迷途信风,
吹散我所有季节凭证。
连月光都开始结冰,
我们却还在,
用沉默相互肢解。
抽屉未开封的止痛药,
渐渐过了保质期。
而我的心啊,
比药片更早溶解在——
你离去的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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