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卷的灰烬
——北半球的乡愁
经卷经卷
我们北半球的经卷
在七重阁顶
若你像风蚀长城那样
呼喊一声三危山
丝绸卷册与驼铃
就会突然飘满戈壁
连断崖石窟都挂满蹄印的印章
当马蹄和骆驼
驮着异域语言踏过
大卷的经书被撕去半张
小卷的经书也被撕去半张
遗下残页叫敦煌了
泥泞恩情的神祇
就是沙粒里涌出的谣风
经卷你痛吗
站在烽燧的余烬里
我握住一把沙砾
竟怕每粒沙都裹着经卷的灰烬
它们微微发烫
它们微微发光
——北半球的乡愁
经卷经卷
我们北半球的经卷
在七重阁顶
若你像风蚀长城那样
呼喊一声三危山
丝绸卷册与驼铃
就会突然飘满戈壁
连断崖石窟都挂满蹄印的印章
当马蹄和骆驼
驮着异域语言踏过
大卷的经书被撕去半张
小卷的经书也被撕去半张
遗下残页叫敦煌了
泥泞恩情的神祇
就是沙粒里涌出的谣风
经卷你痛吗
站在烽燧的余烬里
我握住一把沙砾
竟怕每粒沙都裹着经卷的灰烬
它们微微发烫
它们微微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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