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记事起,它就傍在老屋东邻
歪着脖梗翘首远方
谁也记不清
七月的雨水从哪里带来的种子
天上的候鸟驻留过何方热土
父亲修修剪剪
做菜园的篱笆
也采食春天的花
我骑在枝杈上
窥更高处的鸟窝
看更远处的乡路
偶然回去一次
老榆树只留满地木屑
母亲说,已为我凑足新房首付
又是雨季
少了老榆树的庇护
父亲的坟茔上
也许正长满了青草
歪着脖梗翘首远方
谁也记不清
七月的雨水从哪里带来的种子
天上的候鸟驻留过何方热土
父亲修修剪剪
做菜园的篱笆
也采食春天的花
我骑在枝杈上
窥更高处的鸟窝
看更远处的乡路
偶然回去一次
老榆树只留满地木屑
母亲说,已为我凑足新房首付
又是雨季
少了老榆树的庇护
父亲的坟茔上
也许正长满了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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