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旷的澄湖边
从未见过这样的垂柳
以近乎匍匐的姿势
树干伸入水中
佝偻得,像个
披着三千尺青丝的诗人
或许,这个夏天太干旱
或许,它太想捞起自己
曾经美若纳西索斯的倒影
整个盛夏
夏蝉为它鸣唱
水草为它舞蹈
荷花送来阵阵清香
重元寺的杳杳梵音
抚平它满身的褶皱
说不上喜悦
说不上忧伤
任凭风吹日晒
更多时候
它只是静静地
看月光在轻涛细浪里
拼贴破碎的诗句和梦想
也许有一天
澄湖的这棵垂柳
打坐成荒漠上的胡杨
而那个曾在树下写诗的人
被闪电削成马头琴
悬挂在胡杨树上
从未见过这样的垂柳
以近乎匍匐的姿势
树干伸入水中
佝偻得,像个
披着三千尺青丝的诗人
或许,这个夏天太干旱
或许,它太想捞起自己
曾经美若纳西索斯的倒影
整个盛夏
夏蝉为它鸣唱
水草为它舞蹈
荷花送来阵阵清香
重元寺的杳杳梵音
抚平它满身的褶皱
说不上喜悦
说不上忧伤
任凭风吹日晒
更多时候
它只是静静地
看月光在轻涛细浪里
拼贴破碎的诗句和梦想
也许有一天
澄湖的这棵垂柳
打坐成荒漠上的胡杨
而那个曾在树下写诗的人
被闪电削成马头琴
悬挂在胡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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