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拆开——
左口袋的倔强生了锈,
右口袋的柔软发了芽。
它们在地板上旋转,
像两枚背对背的月亮。
试着重新组装:
用晨光焊接裂缝,
用晚霞填补凹陷。
但总有个缺口醒着——
像老式收音机
沙沙播放着童年。
后来明白:
每个缺失的角落
都是光的通道。
三月的风铃在此停驻,
十月的银杏在此安家——
都是生命的拓印。
现在我
守着这道光的裂缝,
看两枚月亮
在晨昏线交界处——
一枚锈色凝金,
一枚新芽酿歌。
左口袋的倔强生了锈,
右口袋的柔软发了芽。
它们在地板上旋转,
像两枚背对背的月亮。
试着重新组装:
用晨光焊接裂缝,
用晚霞填补凹陷。
但总有个缺口醒着——
像老式收音机
沙沙播放着童年。
后来明白:
每个缺失的角落
都是光的通道。
三月的风铃在此停驻,
十月的银杏在此安家——
都是生命的拓印。
现在我
守着这道光的裂缝,
看两枚月亮
在晨昏线交界处——
一枚锈色凝金,
一枚新芽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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