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
要等
等生姜交出辣
等红枣吐尽甜
等茯苓在沸水里
松开紧握的拳头
陈皮是位老江湖
懂得如何在翻滚中
保持自己的形状
西洋参片则像
褪色的书信
慢慢洇出苦味的乡愁
炭火不能太急
要像旧时的钟摆
一下,一下
把光阴熬成稠密的糖
我们守在炉边
如同守着一场
迟迟不来的雪
水汽爬上窗格
又凝结成滴——
这多像我们
被反复蒸腾又
落回原处的一生
直到铁锅发出
绵长的叹息
直到所有坚硬的事物
都学会了柔软地流淌
师父舀起一勺
对着光察看:
"你看,这琥珀色
就是时间
本来的模样。"
要等
等生姜交出辣
等红枣吐尽甜
等茯苓在沸水里
松开紧握的拳头
陈皮是位老江湖
懂得如何在翻滚中
保持自己的形状
西洋参片则像
褪色的书信
慢慢洇出苦味的乡愁
炭火不能太急
要像旧时的钟摆
一下,一下
把光阴熬成稠密的糖
我们守在炉边
如同守着一场
迟迟不来的雪
水汽爬上窗格
又凝结成滴——
这多像我们
被反复蒸腾又
落回原处的一生
直到铁锅发出
绵长的叹息
直到所有坚硬的事物
都学会了柔软地流淌
师父舀起一勺
对着光察看:
"你看,这琥珀色
就是时间
本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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