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鸟在玻璃上撞出年轮
钟摆游向深水区
黄昏在药瓶里结晶
像未寄出的邮票舔舐锈斑
信纸在风中褪成病历
每个标点都长出倒刺
我们隔着毛玻璃数心跳
所有倒影学会隐身术
墨水在静脉里洇开
羽毛持续着秤砣的葬礼
电梯井吞下十二个月亮
而指纹正一层层剥落
有人用冻伤的食指
在霜花上画门
每一次眨眼都是慢镜头
晾衣绳绞紧最后一缕磷火
钟摆游向深水区
黄昏在药瓶里结晶
像未寄出的邮票舔舐锈斑
信纸在风中褪成病历
每个标点都长出倒刺
我们隔着毛玻璃数心跳
所有倒影学会隐身术
墨水在静脉里洇开
羽毛持续着秤砣的葬礼
电梯井吞下十二个月亮
而指纹正一层层剥落
有人用冻伤的食指
在霜花上画门
每一次眨眼都是慢镜头
晾衣绳绞紧最后一缕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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