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南飞,它们
扇动翅膀,从锈色的库水中
缓慢升空。似负重者
穿越,铁兽嗑出岩石体内的闷雷
和喷吐的满天尘沙。鸣叫声
像霜叶凋落
从此,春天被种入矿山残骸
日月不断把年轮刻进新生的树木
“天鹅回来了,天鹅回来了”
我走出多年梦境,眺望
晨光中那片最轻的云
昔日的剜骨之痛,满目疮痍
化作千亩梨花开。我的心
颤动在花香深处的库区———
天鹅戏水,每一道波光
闪亮无声的叙述
扇动翅膀,从锈色的库水中
缓慢升空。似负重者
穿越,铁兽嗑出岩石体内的闷雷
和喷吐的满天尘沙。鸣叫声
像霜叶凋落
从此,春天被种入矿山残骸
日月不断把年轮刻进新生的树木
“天鹅回来了,天鹅回来了”
我走出多年梦境,眺望
晨光中那片最轻的云
昔日的剜骨之痛,满目疮痍
化作千亩梨花开。我的心
颤动在花香深处的库区———
天鹅戏水,每一道波光
闪亮无声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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