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锁紧房门 隔离那些纯粹,
我习惯轻点入睡 怕把梦给压碎。
高高在上 指责的声音太尖锐,
用梦想换些银两 填补那些错对。
对错太远 还是先填满胃,
我蒙上双眼 双向的奔赴却错位。
你用沉默指控 把我裹挟进是非,
再看向过去 已经好像有层壁垒。
那年的樱花 是否幸福不再枯萎?
我看着我的指尖 仿佛还有余温。
仅有的罪行 或许是嘴硬,
还没做错什么 就先得来报应。
你咽酒精 怎么泼洒在我胃里,
欠下的账单 也记下划分在我履历。
倒带一万次 能否追溯回原来,
枕着梦入睡 今夜不知我是谁。
僵硬身躯 裹紧了地板往下坠,
我预支了我的利弊数字。
夜里逆着步子 像是迷途之子,
距离在听你歌唱 好像过了很久。
站在身旁的我 相片都已经生锈,
曾经失格 也没必要再去追究。
就连人偶 也被时间洗刷到腐朽,
手脚的丝线 被时间戏耍着作秀。
断开弦后 反而才算获救,
我的筹码 早已用尽没任何保留。
谁挥一纸空谈 不是全为了成名,
颓废抑制衷肠 如似僭违了真心。
挫折后 谁会愿意把命数认清,
错着后留心伤 怎可能只是很轻。
咬牙嚼着字 写完一篇又该入睡,
在惋惜前 傲气囿在骨髓。
挺立却又不敢张扬 把疆土护卫,
又为失败想借口 安慰自己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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