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一粒一粒的,
穿透虚掩的百页窗,
砸在盆栽嫩黄的新叶上,
然后跌落。看不见的风,
热恋似的,
轻摇着深绿的剑兰叶。
水笔惺忪着睡眼。
台钟的指针,循着
劳动者的眉梢,刚刚
滑过十二点钟方向。
滑过键盘,
滑过奋斗的书签和折页。
穿透虚掩的百页窗,
砸在盆栽嫩黄的新叶上,
然后跌落。看不见的风,
热恋似的,
轻摇着深绿的剑兰叶。
水笔惺忪着睡眼。
台钟的指针,循着
劳动者的眉梢,刚刚
滑过十二点钟方向。
滑过键盘,
滑过奋斗的书签和折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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