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反复擦拭彼此的油彩
直到所有面孔都成为镜中雾气。
直到水晶鞋长出新的茧,
直到午夜钟声
撞碎在乌鸦的喙尖
尾声总在火焰到来之前
飞蛾们烧毁翅膀
为灰烬写下烫金的墓志铭:
当所有异乡人都自称归人时
唯有影子在月光下
显露出潮水褪去的痕迹
直到所有面孔都成为镜中雾气。
直到水晶鞋长出新的茧,
直到午夜钟声
撞碎在乌鸦的喙尖
尾声总在火焰到来之前
飞蛾们烧毁翅膀
为灰烬写下烫金的墓志铭:
当所有异乡人都自称归人时
唯有影子在月光下
显露出潮水褪去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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