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趁着太阳正足,我去锻练
“嘭”,“嘭”,“嘭”……隐隐约约听到
单一如哭哑的鼓声
四周除了几个带着孩走路的人没有不行动的人
小寒后干枯的荒草与冻裂的土地没有等来下雪
我从那头竞走回到这个附近,“嘭”,“嘭”,“嘭……”
声音又传来,哦,百十米处园博园外荒草地里
一位身穿咖啡色的老人在拍打怀中的小鼓
像在轻轻地拍打不听话的孩子,像在轻轻地拍打要入睡的孩子
像在拍打自己的心
有两个大人和一个孩子在遥遥地看她
我走到她面前,给她竖起大姆指,寒风中
老人双手红红的,口罩没有捂住眼下的泪痕
老人说她是退休的妇科医生,上班时天天接生
自己唯一的姑娘去了非洲,没有了老伴
只有女儿寄来的这个非洲手鼓
2025/1/6/16时门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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