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那些空灵惊艳的冰花呀,曾和我的童年在东北土窗玻璃上撒欢打滚!
日子好了,
冰花难得见了;
年龄长了,
脑力越发差了。
在什么条件下,
童真等于初心?
竟然无解!
或许所有的梦幻和真谛,
都源于未知的异域。
为什么无序的物质,
可以随机构建成有序的美?
是鬼使神差的天工,
还是随遇而安的道法自然?
假设窗子以不同的手法擦拭,
或者以不同的方式开合,
故事的情节是否仍是这般模样?
另外,真的有人忍心用春暖花开,
替换掉窗上这些空灵的惊艳?
雪孩子的童话于今十劫,
感动的人们所见只是浮云。
缘起,空即是色;
缘灭,色即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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