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习惯把父亲比作杯子
那些曲长的手柄
重复身体弯曲的地方
耳朵 或脊柱
重复时 它依旧是杯子
曲长的手柄
正被伶仃的手指拈着
像那些很轻的东西
树叶 或锈上生的灰
我拈住那只杯子
拈住你一生的佝偻
指头最细的尖上
立着你所有的悲欢
那些曲长的手柄
重复身体弯曲的地方
耳朵 或脊柱
重复时 它依旧是杯子
曲长的手柄
正被伶仃的手指拈着
像那些很轻的东西
树叶 或锈上生的灰
我拈住那只杯子
拈住你一生的佝偻
指头最细的尖上
立着你所有的悲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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