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手机静音
我煮了壶茶,摊开纸笔
只有水的沸腾声,笔在纸上的沙沙声
我分不清
是我更空些还是空山更空
只是隐然觉得
一年,只剩下短短三天
三天,只剩下一片薄暮
薄暮,只剩下声声汽笛
用排放尾气的颤音
锲而不舍地
嘈杂在冷清的小城
探测着城的也是我的深处
是我更空些还是小城更空
二零二三年一月十九日
我煮了壶茶,摊开纸笔
只有水的沸腾声,笔在纸上的沙沙声
我分不清
是我更空些还是空山更空
只是隐然觉得
一年,只剩下短短三天
三天,只剩下一片薄暮
薄暮,只剩下声声汽笛
用排放尾气的颤音
锲而不舍地
嘈杂在冷清的小城
探测着城的也是我的深处
是我更空些还是小城更空
二零二三年一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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