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河,蜿蜒于稼禾与杂草中间
在神衹看来和横七竖八的水道没有区别
叫雎鸠的鸟,却把小洲筑成天堂,碎步无忌
歪向小洲的荷拉过来权作背景
河对岸,淘米洗菜的那团红和朝霞很配
谁家的妹子身材窈窕,一扬手,荇菜间穿梭的小船
就被硬生生拽出一道疤痕,水的疤痕
只为装饰摘菜汉子草帽下的怯吗?
其实,河里满是荇菜,远处更多
摘菜的汉子却喜欢在小洲的边上
用雎鸠的鸣唱牵扯晨光
可惜,昨夜酝酿的小调怎么努力都喊不出口
只好借参差不齐的荇菜谣点拨雎鸠
再用略显羞涩的琴声修饰氤氲
鼓声乍响,缠颈起舞的雎鸠受惊欲飞
荷花纠结成莲蓬,汉子纠结成鼓槌
好在对岸红影变长,似一株越长越高的花
证明音乐是有养分的
汉子好像也被自己陶醉
木缒高举,恍惚间竟不知该落在哪个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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